獨家發(fā)布:王石“我命由我不由天”演講全文

- 這是 回歸未來工作室 的第 2 篇文章 -

Introduction:

“疫情當然是壞事,但‘我命由我不由天’,這是我特別想告訴大家的。”

“10個月不到,我被隔離四次。最近一次我說:想申請再延長一個禮拜?!?/p>

“大家很關心川普上還是下,跟你我有什么關系呢?沒有關系!”

“疫情是壞事,但也是重新整理自己、家庭和企業(yè)的機會?!?/p>

“淘汰傳統(tǒng)企業(yè)的不是互聯(lián)網(wǎng)企業(yè),而是率先掌握網(wǎng)絡工具的同行?!?/p>

“別問我對年輕創(chuàng)業(yè)者有什么忠告,我非常想聽聽80后、90后對我們這些‘老家伙’的忠告?!?/p>

“再有三個月,我就70周歲了,你們看我狀態(tài)還不錯吧?”

10月17日,在中國企業(yè)家·系列論壇“大浪潮中的機會與使命”中,萬科集團創(chuàng)始人王石,發(fā)表了“我命由我不由天”的演講。經授權,回歸未來工作室發(fā)布演講全文(記錄整理,未經審閱)。

尊敬的劉健區(qū)長(上海市金山區(qū)委副書記、區(qū)長 ),尊敬的馮侖先生(御風集團董事長、萬通集團創(chuàng)始人),尊敬的各位來賓,大家下午好!

剛才馮侖先生侃侃而談,輪到我,就給個曾經流行的金句吧:我命由我不由天,電影《哪吒》里的臺詞,作為今天演講的主題。

我想分享4個故事。第一個發(fā)生在武漢封城前。

 1 

萬科不能走!

1月20號,我在朋友圈發(fā)了張圖片,武漢萬科一個小區(qū)保潔人員,穿著防護服在消殺(消毒)。大家注意,是1月20號發(fā)的照片,發(fā)之前我沒有多想,只是感謝萬科物業(yè)同事的付出。

三天之后,武漢封城。

很快,有媒體朋友來電話,問我要防護服。我說,萬科不產這個啊。他說,你們有啊?我說你怎么知道?他說你發(fā)照片啦。

我才反應過來。

怎么回事呢?萬科的防護服,是從上海調來的。不僅防護服,還有口罩、消毒液,還成立了緊急指揮部,都是根據(jù)2003年SARS經驗做的準備。

不僅武漢,其他地方都做了準備。在萬科體系里,武漢歸中西部,管理總部在成都,調物資應該由中西部負責,但應急指揮部認為,要從上海(華南)調物資。

萬科算過賬,萬科物業(yè)光口罩每天要消耗10萬只。如果不做未雨綢繆,就糟糕了。

實際上,疫情期間,萬科不僅要保證物業(yè)系統(tǒng),包括保安的口罩供應,還盡己所能,給部分小區(qū)業(yè)主送口罩。

回到剛才的故事。媒體朋友放下電話,我就給萬科物業(yè)老總打電話,我說都是媒體朋友,他們在武漢采訪,需要防護服,能不能給幾件?

萬科老總(大寶)疑惑地問我,要多少?我說,三五套,可以吧?老總松了口氣,說,二三十套也沒問題,再多就不行了。

大家知道,封城之后中央動作非???,很重要的工作是建火神山、雷神山兩個方艙,這里的物管、保潔需要物業(yè)公司承擔。抗擊疫情是全民的事,不能只讓醫(yī)務人員沖在前面!

武漢政府,組織了10家地產公司的物管人員,萬科武漢也在其中。他們也像醫(yī)務人員那樣,寫請戰(zhàn)書、按手印,跟上前線沒什么區(qū)別。

政府告訴大家:一個月一輪換。

一個月之后,十家物業(yè)公司完成任務,準備換下一批,但兩個方艙的管理指揮部要求:萬科團隊不能走,你們對這熟悉。

又一個月過去,第二批該輪換了,指揮部還是同樣的態(tài)度:萬科團隊不能走。萬科物業(yè)一直堅持到兩個方艙停止運轉才撤離。

這是我想講的第一個故事。當時我已經退休兩年多,這些事都沒有參與,只是聽說了這些信息。

武漢封城后,萬科物業(yè)負責維護兩大方艙醫(yī)院,直到方艙停止運營后方離開。

我清醒地記得,2003年SARS危機,萬科經歷過手忙腳亂。顯然,這次萬科吸取了歷史教訓,做了充分準備,緊急情況時就顯現(xiàn)出來了。

有句話叫:退潮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誰在裸泳。我想修改一下:退潮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誰穿著褲衩。

大家是不是覺得萬科有點不一樣?是不是“我命由我不由天”?做了準備是不一樣的。

 2 

鉆石公主號和塞爾維亞總統(tǒng)的淚水

第二個故事和我有關系,我去年發(fā)起成立了兩個公益基金,其中一個叫猛犸基金會,是由華大集團、萬科公益基金會、松禾資本聯(lián)合發(fā)起,基金會有個重要工作,是做生命科學方面的科普。

從生命認知來講,以前只是細胞層面。而現(xiàn)在,尤其DNA、RNA、線粒體,生命科學突飛猛進,已經進入到分子生物學階段。但教學上,尤其在中學,還比較陌生。

據(jù)我了解,美國有7家中學,擁有基因測序實驗室。而到目前為止,在中國一家中學都沒有,很多大學也沒有。疫情發(fā)生之前,猛犸基金只和兩所中學,一所大專,簽訂了合作共建實驗室的協(xié)議。

疫情發(fā)生之后,猛犸基金會也要投入抗疫,我們能做的是核酸測試,而從基因測序來講,核酸PRC測試相對比較簡單,我們就決定,對(學校)實驗室的捐建、援建要停止,馬上捐建、捐贈核酸測試實驗室,規(guī)模是一天1000人次,大家知道,武漢封城之初,檢測能力是(每天)4000,是比較低的。

我們決定捐贈20家,最后捐了17家。這個時候衛(wèi)計委全撥款了,不需要我們捐助,而當時疫情已經在國外蔓延,猛犸基金決定轉戰(zhàn)國際。

你們記不記得,停在橫濱的“鉆石公主號”事件?將近4000人被困在船上(因為試劑供應問題)。

當時我正好出差去日本,遇到了中國駐日本的孔鉉佑大使??状笫垢嬖V我說,他很少遇到日本政府向大使館求助,“日本鉆石公主號”試劑盒準備不足,希望中國能提供一些試劑。但沒有說捐,他們愿意買。

日本方面知道,中國有個品牌可以信任,就是華大。

我跟孔大使說,那你就找對人了,我還是華大基因聯(lián)席董事長啊。而孔大使又告訴我,日本方面說,得是瑞士標準。什么意思呢?如果不是瑞士標準,按日本政府的采購程序,款就付不出去。

我說,那你又找對人了,我還是猛犸基金執(zhí)行理事長啊,這個錢基金會出。據(jù)我所知,華大試劑通過了美國FDA審核,但沒有申請瑞士標準,如果他們(日本方面)付不出錢,可以由猛犸基金會支付。

我趕緊跟華大基因創(chuàng)始人汪建通電話,把電話遞給孔大使,日本方面需要5000人份,我們給15,000。

5個小時后,試劑已經在香港機場了,只等著厚生省的通知,是去羽田機場還是成田機場。

試劑盒到東京,大使館兩個參贊,還有我的助手,上海同濟大學畢業(yè)的,也是萬科總建筑師付志強先生,三個人一塊兒把試劑盒送到厚生省的研究所。

送完之后大家覺得是好事,應該宣傳,之前不是有“山川異域,風月同天”嗎?之前日本援助我們,現(xiàn)在我們援助日本,不是挺好嗎?

但我說:不能宣傳。

我顧慮兩點,第一,他們要的是瑞士標準,我們的試劑雖然通過了FDA認證,但萬一不行,不就掉鏈子嗎?第二,考慮日本人的感受,咱們援助人家,就不要主動說了。

沒想到一周之后,日本官員在推特上說,華大基因、猛犸基金會,在中國大使館的聯(lián)絡溝通下,捐贈了一批試劑盒,質量應該沒問題,他松了一口氣。

這個推特發(fā)出來不要緊,國內好多家主流媒體報道了這個消息。

當然,我很欣慰。可問題又來了,報道發(fā)出之后,全世界70多個國家找到當?shù)氐闹袊笫桂^,要求猛犸基金會,也給他們捐試劑盒。我說,那就捐吧。從日本開始, 1個、2個、3個……到40個國家,我說打??!

為什么?

猛犸基金重點是做生命基因科普的,要做就做高技術含量的事,而試劑盒誰都可以捐贈。

那接下來捐贈什么?捐贈實驗室,這才有技術含量。

說到這,你們記不記得,有位總統(tǒng)含淚感謝中國援助?就是塞爾維亞,這條新聞也和猛犸基金有關系,我們在網(wǎng)上簽署捐贈合同,塞爾維亞總理出席,代表中方的就包括我和汪建。

第二個國家呢?是加拿大,我指定是多倫多的醫(yī)院,為什么?因為當?shù)爻鲞^一個和中國關系很密切的人,就是白求恩。實驗室就命名為“白求恩·火眼實驗室”。

之后是意大利、希臘、法國……

猛犸基金給日本捐試劑盒后,又捐贈40國。隨后轉為給發(fā)達國家捐贈高技術含量的實驗室。

再說回來,猛犸基金會的使命是基因科學的科普,因為疫情建立了一定的影響力和公信力,而我們又面臨一個選擇:

清華大學生命學院找到基金會,不是要捐獻設備,而是問我們,能不能聯(lián)合編寫教材?為本科生制定分子生物學方面帶有操作性的教材?還沒緩過神來,北大也找來了。

很快,第三所大學也來了。改革開放之后第一所民辦大學,河南黃河科技學院,副校長就是相關專業(yè)的,也提出要建實驗室。

當然,他們找過來,有華大的背景,但可以倒逼猛犸基金會,更快地制作生命科學方面的科普。

這是不是“我命由我不由天”?

 3 

把學院開到以色列

去年,我和馮侖先生、海聞教授發(fā)起了一個基金會,就是鄉(xiāng)村發(fā)展基金會(全稱:西安市鄉(xiāng)村發(fā)展公益慈善基金會)?;饡脱影泊髮W成立了鄉(xiāng)村發(fā)展研究院,為了擴大影響,推出了“明日地平線大講堂”系列公益講座。

原計劃,一個月到大學講一次課,扣除寒暑假,一年最多講十次,疫情之前做了三次講座,但都是線下。

疫情來了,大家不得不停止。你要知道,我們是傳統(tǒng)行業(yè),有路徑依賴,怎么使用互聯(lián)網(wǎng)?弄不好隨時可能被淘汰掉,但基金會還得辦啊,怎么辦?

網(wǎng)上、線上。

我們基金會注冊地在陜西。馮侖是陜西人,得把陜西企業(yè)家發(fā)動起來啊,其中就包括張朝陽,他也是陜西人,于是搜狐提供平臺,原計劃一年只做10講,一不小心做了45講,在行業(yè)內成為品牌。

這是我沒想到的。

更讓我欣慰的是,開學之后基金會又決定,將大講堂迭代為針對大學的線上教育課。大家想想看,假如沒有疫情,這些都不可能發(fā)生。

疫情當然是壞事,但我們再想想哪吒那句話:我命由我不由天。對不對?

基金會最近決定,延安大學鄉(xiāng)村發(fā)展研究院、中國農業(yè)大學國際發(fā)展與全球農業(yè)學院,在以色列兩所大學——特拉維夫大學和海法大學中選一所,合作建設分院。預計年底前,我會再去一趟以色列。

為什么跟以色列合作?因為他們在農業(yè)技術方面,包括滴灌、種子改良等領域非常有競爭力,對中國農村脫貧,有經驗可借鑒。而我們不是去當?shù)貐⒂^訪問,把技術帶回來,是直接在以色列建分院。

疫情之前,我在希伯來大學游學,又從希伯來大學,轉到特拉維夫大學,因為疫情被迫停止,最快明年秋天恢復,所以,我對以色列是比較熟悉的。

雖然以色列本科教育,使用西希伯來語,但語言不是問題,可以在網(wǎng)上教學啊,他們講希伯來語,同聲翻譯沒有任何問題。

請大家想想,如果沒有疫情,沒有被逼到線上,就沒有這些工作的展開。

疫情當然是壞事,但“我命由我不由天”。

 4 

我被隔離過四次,最近一次申請延長隔離

第四個故事,和我個人有關。從1月23號到現(xiàn)在10個月不到,你們知道嗎?我被隔離了四次!一共兩個月。一次在上海,一次在以色列,兩次在深圳。我不是說了“我命由你不由天”嗎?不是任你天馬行空?。?/p>

可能很多人覺得,隔離兩個禮拜都受不了,我隔離四次八周,再隔離也沒問題。

這次在上海,結束隔離辦手續(xù)的時候,我說,我想再申請延長一個禮拜。

大家說,你開玩笑吧?我說不開玩笑。為什么呢?從行為心理學角度,你要改變某個習慣,讓一件事情印象深刻,兩周不夠,至少21天!

說來很巧,按照規(guī)定,隔離前是可以選擇城市的,我說能不能優(yōu)選上海?因為上海規(guī)定,65歲以上可以居家隔離,我69歲了,可以享受這個待遇。而且按規(guī)定,和我有關系的,也可以一起隔離,我就把一個朋友聘請為“臨時管家”,朋友就跟我一起隔離。

朋友不善于運動,我就教他運動,也跟他講企業(yè)經營,而我對當代藝術不懂,他懂,就教我當代藝術。

一講、兩講、三講……第三天我跟他說,咱們這段經歷太特別了。

你們知道這個人是誰?“天書”,大家知道嗎?對,徐冰。

徐冰是當代藝術家。我們聊到第三天就意識到,這么聊下去可以出一本書啊,但現(xiàn)在還沒聊夠呢,得再聊一個禮拜。

我們確實準備出本書,交流彼此對生命的認識,對社會的認識,對東西方文化差異的認識。

我為什么不擔心隔離?現(xiàn)在回想下,大家生怕輸在起跑線上,生怕被淘汰,為自己為子女,生怕停下來,但我想放慢腳步。放慢腳步,我準備10年了。

此話怎講?2011年1月,我到哈佛一呆就兩年,那兩年三點一線,教室、圖書館、公寓,都是我自己一個人。所以,兩個禮拜也好,兩個月也好,對我不難。

也請大家好好想一想,這一年,為什么很多人會感到不適,會焦慮、不安、不知所措?

往大了說,人類命運共同體,面臨什么問題?個人認為三個,第一是核戰(zhàn),外界最擔心中美摩擦會擦槍走火,畢竟是兩個核大國啊;第二是環(huán)境,氣候變化威脅了人類的生存;第三,馮侖談房地產,房地產如何對付高科技、數(shù)字經濟?不僅是企業(yè),高科技帶來的問題,我們人類還沒有準備好。

無非是這三大問題。

王石認為,人類命運共同體面臨三大問題,但無需焦慮,要從鄰里、行業(yè)和社會,去挖掘新機會,找到應對之道。 

那我們怎么處理好這些關系?我覺得,你的命,你做主,你能為自己做哪些主?無非是家庭、企業(yè)、員工,家庭的外延再擴大點,是你的鄰里,企業(yè)外延再擴大點,是你的行業(yè)。如果說再大點的世界,就是為社會做公益。

我想,對企業(yè)家來說,能自己做主的,就這么幾層。所以,更多的焦慮和擔心是多余的。

11月3號,美國大選投票日,大家很關心川普上還是下,但跟你我有什么關系呢?沒有關系!

 5 

做不到歸零,不可能歸零

疫情是壞事,但也是調整自己的機會,是重新整理自己、家庭和企業(yè)的機會。這是我想說的。

剛才主持人提到深圳改革開放 40 年。大家想想,40年前是什么樣子?而現(xiàn)在,我們去日本、美國、以色列等發(fā)達國家,我非常明顯感到,我們可以與對方平視交流,而如果沒有40年的發(fā)展、成績、地位,這怎么可能?當然還沒到俯視別人的地步,即使到了,也沒必要俯視。

我們的路,還很長。面對互聯(lián)網(wǎng)的沖擊,淘汰我們傳統(tǒng)企業(yè)的,絕對不是互聯(lián)網(wǎng)企業(yè),而是你的同行率先掌握了網(wǎng)絡工具,從而淘汰了你。

包括萬科,包括我,包括整個房地產行業(yè),都面臨這樣的重新整合。

對我來講,沒有歸零這回事,年齡不可能歸零,經驗不可能歸零,人脈關系、信用關系不可能歸零。

而所謂人大數(shù)據(jù)時代,我們的資產有什么?除了技術就是人脈關系、信用關系。畢竟馬云、張一鳴是少數(shù)人,轉型做他們是做不成的,但他們創(chuàng)造了工具、平臺、流量,我們應該學會使用。

我從萬科退休之后,進入大健康、大體育、大運動領域,我感到空間非常大,張開我們的懷抱,擁抱這個時代!張開我們的懷抱,擁抱我們的未來吧!

王石稱:空間巨大,擁抱時代。

再說“我命由我不由天”,希望大家都問下你自己,這句話對你適合不適合?至少對我來講,好像我又回到30年前的創(chuàng)業(yè)初期。

最后我想說,從猿到人,我們經歷了300萬到400萬年的演變,農業(yè)革命不過一萬年,而歷史長河走到今天,人性沒有改變,傳統(tǒng)企業(yè)的經歷、做法,做企業(yè)的根本邏輯都沒有變。

 6 

提問階段:想聽年輕創(chuàng)業(yè)者對“老家伙”的忠告

問:您對健康管理、健康生活有什么看法?

答:就我來看,健康問題蠻大的,聽說剛發(fā)了文,德智體的“體”被提到和數(shù)理化同樣高度,這非常難得!

在發(fā)達國家,從古希臘開始,運動就不只是強壯體魄,還關系到精神和思想。

健康管理方面,我認為,首先是飲食,很多男性,人到中年就長出救生圈,這和吃飯、喝酒,和咸、炸、油有關,健康的路還很長。

但我想做個示范,再有三個月,我就70周歲了,大家看我狀態(tài)還不錯吧?人到老年,最好不要給社會和家庭增加負擔,這是我們的責任。

而如何健康運動,傳統(tǒng)觀念有些誤區(qū),比如年齡大就不要出大汗,不要多運動,不要心跳快,按現(xiàn)代運動醫(yī)學,老年運動醫(yī)學,無氧運動能激發(fā)一種酶,阻止生命系統(tǒng)的衰退。

再想想“我命由我不由天”,天是“本我”,不由想法決定,大腦會情不自禁地發(fā)出信號,看到糖就想吃,但吃不吃在你,這是“自我”能決定的。

如何把握自己,別想太多復雜的東西,很多事,我們能做主,你覺得你自己怎么樣,家庭怎么樣,社會怎么樣,國家就會怎么樣。

談及健康管理,王石認為要摒棄傳統(tǒng)誤區(qū),從飲食、運動和自律等方面去把握。

問:王石總,能不能給在座年輕創(chuàng)業(yè)者一些建議和忠告?

答:現(xiàn)在創(chuàng)業(yè)的都是85后90后了,他們愿意聽一個“老家伙”的建議和忠告嗎?(笑,放下話筒,不予回答)

主持人問觀眾,觀眾要求現(xiàn)場回答。

答:我是 1951 年出生,如何面對 80 后,我困惑過,后來發(fā)現(xiàn),他們比我強,為什么?

第一,他們在市場經濟環(huán)境下長大,有競爭意識,敢于面對失敗,這是我們不具備的。實際上,很多不愿努力的人,就是怕失敗,而現(xiàn)在的年輕人,不怕失敗。

第二,我們當年是先賺錢再做公益,而我和 80 后、90 后企業(yè)家打交道,他們是賺錢、公益同時進行,非常好!

所以,主持人問我有什么忠告,我覺得該倒過來,我非常想聽聽80 后、90 后對我們這些“老家伙”的忠告。

問:請臺上各位用一句話結束今天的發(fā)言。

答:謝謝你聽我們“老家伙”嘮叨這么多,大家辛苦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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